子言籽琰

米亚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是个没有米亚、黑达和樱花的非洲人)

心战

女审神者X敌方审神者

 


承接《夜话》一篇

前文地址:https://fufulalala.lofter.com/post/1d027cf8_880e4f6

算是二人以前的故事。

单看也能看。

 

 

我是谁,我在哪

自割腿肉大法好,就是疼了点

天雷狗血ooc

 

注意避雷,看好tag

 



如果没有问题,就请继续w

 

 

—————————————

 

 

1.

 

在政府新选的一干人中,她这样的普通人在其他人眼里并不算是个能入得上眼的。

 

然而,那个人却一眼就记住了她。

 

那个人向她介绍了自己,人如其名,花般的美,那双如墨般的眼呈着清透的水,仅仅是微笑,便微波荡漾。

当时她只知道,这个好看的姑娘向自己伸出了手,邀请她去她的本丸做客。

走在路上发现,原来二人的本丸只隔着一条街。不近不远的路程,步行二十分钟左右。

被招待了好吃的饭菜,认识了一群她还不认识的刀。有的刀十分的华美,不用介绍就能感知到这些就是长得好看武力值又高的刀。作为家族的大小姐,她的确有着这样的能力。

 

那个人虽和自己同岁,却比自己要早上任一年,是她的前辈。

而她还是个新任审神者,上任不到两天,只拥有一把初始刀山姥切国広和一把加州清光。

 

回到本丸后作为近侍的山姥切抓着披在自己头上的白布掩着自己的脸,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洗手,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好了决心,低声说道,语速极快,大概意思就是像他这样的仿冒品丢了她的面子,请换个人当近侍。

她用还没擦干的手弹了一下山姥切的额头,冰凉的小水珠溅到了山姥切的眼里,那双漂亮的海蓝色眼睛不适地眨了眨,带着疑惑的神色看着她。

 

[想啥呢?!]她又接了盆水,指了指[清光做好饭了,就等着我两洗完手去吃呢。]

 

她站在一旁看着山姥切洗完手后,还没等他擦干,便一把抓着他的手就往厨房方向跑去,大喊着清光我们来吃饭了!

 

或许是她跑的太如疯狗,惹得清光直呼别跑的太快小心绊住脚。那时候她抓着他的手冰凉,那种感觉像是抓着滑腻的鱼尾,只有彼此双手交缠拼命紧握才能不致使滑脱。

她回头望了一眼被她牵着跑的近侍,跑的太快他也无暇顾及一直掩在自己头上的白布,而白布早已被风掀起,露出他本就好看的脸,霞光下的他,漂亮的像个策马逆行的王子,披着威风的披风,一双宝石般的眼闪闪发亮。

 

在奔跑的过程中她却想笑,而她也真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或许只有拼命紧握才能获得的东西更能让她有努力施力的动力吧,在那一瞬间,她感觉,现在担任审神者的她也许会比以前的她更快乐。

 

 

 

 

 

2.

 

收敛了性子终究敌不过天性使然。

安份不了几天的她学会了得寸进尺。

她知道那些同龄审神者们在背后对她的议论,流言蜚语有太多,她能做的只有别人正面挑衅时,狠狠地揍他们一拳。

 

而身为刀剑的近侍似乎并没有学会要怎样带孩子,当他找到她时,她或许已经干翻了那些想要欺负她的孩子们,走在街上闲逛。

 

她站在那条特定的街道等着她的近侍刀领她回家。

 

那双海蓝色的眼从来都是沉默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他不言她便不语。

 

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她也别无他法,流言越来越凶,她也就越来越狠,越发的肆无忌惮,是别人口中的小恶魔,是政府手下的问题本丸。

她的出生是个错误,暗堕的母亲被政府处决,留下她一人不知方向。其实她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只能在那些流言蜚语中拼凑出父亲的模样。

 

疲累虚脱,将几人给揍跑后,自己也累的撑不住身子,靠在墙角看着那个人向自己走来。

 

[你又打架了。]

 

那个人已经无数次和自己巧遇了,这次也是一样。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她的到来。

 

那个人轻轻抱住了自己,用灵力来治愈着她的伤口。她渐渐清醒,也反手搂着她,将头靠在那个人的肩上。

 

[治好我之后我就得回去了,估计国広他又在街上找我呢。]

 

[你呀……]那个人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母亲搂着自己唱摇篮曲,节奏一拍又一拍,缓缓的、慢慢的,鼓点般的规律,点着她的心。

 

[你总像个大姐姐呢。]她换了个姿势头继续靠着那个人。

 

[因为青木你需要人照顾啊。]

 

总是这么说呢。

 

灵力温暖温和,她搂着她,带着打架过后的疲倦,再次陷入沉睡。

 

 

 

 

 

 

3.

 

她一直疏于打理自己的头发,随意握住一束,枯黑发黄,手感跟路边的野草没什么区别,不柔软且生涩,还有点磨。

如果不仔细梳好就随意绑成一束的话,夸张点说就跟清光时常打扫庭院的扫帚没什么区别,那扫帚分杈大枝条硬,扫落叶又快又方便。

 

这或许也就是那个人时常备着一把小梳子的原因吧。

 

[告诉过你不要急急忙忙来开会了吧?]那个人见到她便牵她坐下,取出怀中的小梳子为她梳理着头发。

 

那个人在为自己梳头的那一刻,她听见了有人发出急促的吸气声。

 

人流众多的集会上,她们二人像焦点像发光体像堵无形的墙,即使流言在攒动,也无关她们二人的世界。

 

[我为你准备了新年的礼物呢。现在就能给你呢。]

 

[哦?是什么?]她抓起尾端的发把玩着,梳顺了的发捻在手里发出簌簌的轻响声。

 

[挺胸,抬头。帮你绑头发呢。]那个人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背。

 

她的背顺着她的动作一下子挺直了,感知到了灯光的亮度并与那些视线对视相交。

 

[笑一下让我看看。]

 

一瞬间她的心涌动起了一种不一样的情绪,这种情绪带着炙热的温度,给予她一种不一样的力量。这样的力量指引着她向前看。下一刻她将体验到一种新的战斗方式,像是用蔷薇装饰着的矛。她即将挥动着手中的矛,举着用尖锐藤蔓加固的盾,挺胸抬头含颚收腹,像个战士般战斗。

 

向前看。

 

她平视前方,弯起嘴角,向众人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就是这样没错。]那个人从身后揽住自己,用下巴蹭了蹭自己的头顶[要一直这样笑下去。]

 

头顶传来柔软的触感柔进了她的心,她捏了捏那个人的脸,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4.

 

那个人送给她的竟然是一根红头绳。

 

那天等她集会结束后回到本丸她才发现的。清光夸她这样绑着漂亮,记得以后头发都要好好梳,这样的她很漂亮。

 

好好好,都听清光姐姐的~她笑着搂着他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这样玩笑着叫他他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用抹布糊她一脸。

 

也许是快到新年的缘故吗?

新年新气象……?

 

得寸进尺。她继续挂在清光的身上,笑着问他新年愿望是什么。她比划了一堆,想着的都是他平常跟安定嚷着的想要的。

化妆品点心还是他一直想换的窗帘。说出来她会帮他买的。

 

清光有些惊讶的呼出了哦的口型,他其实没想到这小祖宗原来这么有良心,他用手指下意识点了点自己嘴边的痣,思考着。

 

[新年愿望这种东西,还是要带点期望的才好呢。]他收回手,报以无所谓的微笑[用钱能够买的,实际的,不算。]

 

[所以我的愿望……是希望小主人你不要再去打架了……]

 

[虽然有灵力治愈好了你的伤口,但那残留在你周身的灵力气息,身为付丧神的我们还是可以感知一二的。]

 

看她不回话,清光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手上涂的指甲油惨不忍睹他却一直留着,因为那是她帮他涂的。

 

[你跟国広一样,有事不爱说。有时候看你们两真有些着急啊。虽然主人你很棒,新的一年又长大一岁啦,而且现在已经有很多事情能够自己解决了……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主人你能多依靠点我们。打群架什么的,我们可是很在行哦。]

 

清光拍着她的背哄着她,话语轻柔带着笑意。

她将头埋在清光的围巾了,然后再猛地抬头,发现他笑意温柔的看着自己。那双红宝石般的眼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清光我们去买新年礼物给大家吧。]她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略微红了的眼[国広他……最想要什么……我去买给他!]

 

[你买什么我们都会很开心的。]清光牵起她的手[走喽?向万屋出发~]

 

 

 

 

 

 

 

5.

 

听完新年的钟声后她便立刻偷溜出去跑去了那个人的本丸。匆忙赶到的她穿的并不是太正式,拖沓着一双棉拖鞋就跑了过去。冬天的夜有些冷,呼吸间吐着白雾,她将怀中的便当拿了出来,还是有些凉了。

 

那个人被她叫醒却也不恼,将她拉进自己房中,二人缩进被炉裹着暖和的被子,那个人用小暖炉将便当盒温了一会儿再打开,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做的?]

 

[不、不然呢!]

 

[也对。]那个人笑了起来,拣了一筷子尝了尝[不过味道还不错嘛~]

 

[嫌弃我做的东西卖相不好吗?!]她哭笑不得[这是你的新年礼物哦,给我吃干净可不许剩啊!]

 

那个人突然弯起她好看的眼,用筷子戳了戳她那形状怪异的饭团。

 

[看来我是第一个尝过你手艺的人?]

 

[怎么样?!足够诚意了吧?]手不经意间摸上了扎起着的马尾[那个红头绳也是你自己做的吧?]

 

[嗯。你戴着很称你的肤色。显得你很白呢。]

 

[你才是更白的那一个吧?]她挽起袖子对比着二人的肤色。

 

[白?嘛……这么说来,在锻刀方面我的确是比你白很多……]那个人挑眉笑的不地道,不过还是好看,眼中说着娇嗔。

 

竟然变相说她是非洲人!她伸出手去挠她的胳肢窝,那人痒的直发笑,笑的花枝乱颤,痒的笑的浑身无力了,索性整个人都倚着她。

那个人牵起她的手,指尖点了点她的伤口,再慢慢合拢自己的手。

 

[手上的这些伤口……真是辛苦你了呢。]

 

[做玉子烧时不小心被油溅到了,不碍事。]

 

[青木正在往贤妻良母方面发展吗?有些惊讶呢。]

 

[新年新气象?只是觉得也该改变下自己了。]

 

那个人用嘴唇蹭了蹭她的耳廓,轻轻笑了起来。

 

[嗯,我支持你。]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呢。

 

新年的夜里,两个女孩窝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女孩子的身体也软的像鱼。太过温暖让人意识朦胧,只想紧贴着那个人为自己取暖。她的手脚冰凉,她下意识将自己的脚心凑了过去,惹的那个人一阵笑,头埋在她的发间。

 

[别闹。]因笑意而轻轻颤动的身体在她的方寸间清晰感知着。那个人啾了一下她的脸[很晚了,睡觉!]

 

那一刻心颤的厉害。

 

二人的手相差不大,掌心与掌心间也贴合的很稳。但那个人的手不同于自己的手那般生着茧,软腻、柔韧还光滑,是双被精心保护着的手。

 

不牢牢紧握是不是就会像鱼一样轻松挣脱呢?从自己手指间溜走的话,自己真的会难过啊。

 

她将那个人的鬓发别到耳后,看着她闭上眼乖乖睡觉,再慢慢合拢起自己的手,十指紧紧相扣。气氛暖的恰当,她搂着她问道:

 

[对了,其实还想问一件事呢。]

 

[嗯?]

 

[红头绳上有你注入的灵力呢,是怕我日后受伤找不到你为我治疗吗?]

 

[嗯~不]那个人双手环着她的颈项,轻轻摇了摇头[是有了它,我可以第一时间感知到你在哪呢。]

 

[已经不是会迷路的年纪了……]她哭笑不得。

 

[因为无论去往哪里,我都不愿与青木分开。]

 

[只有跟青木在一起……我才能体会到……被爱着的感觉呢……]

 

掌心与掌心之间仿佛在亲吻,留不下一丝残存的空气。

 

 

 

 

 

 

6.

 

那个人看到她急急忙忙披上外套走了出来,不由得笑出了声。

约定好一同去神社参拜,结果一不小心她睡迟了,反而让对方等了很久。

 

[青木这样穿好可爱。]那个人绕了一圈打量着她的新衣服[绑的发样也很可爱呢,看来真的有在学呢……]

 

[清光教我的。]她笑嘻嘻揽过清光的肩。清光一巴掌打下她的手。

 

清光唬她快去准备准备别让人再久等。那个人摇手笑着说不急,反而倒是发间取下一发簪,别在了她的头上。

 

[果然这样看起来更好看点了。青木你的头发养长了不少呢。]

 

[觉得头发还是养长一点好?现在要学会淑女点了……?]

 

[噫~]那人不信,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怎样都好,我都喜欢。]

 

关系进一步确定,那人也变得更爱调笑自己了,时不时表达一下,温柔的话语伴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酥的让人失了骨头。

 

和她慢慢步行于去往庙会的路上,相握的手从未分离过,在众人眼中她们二人是挚友,亲密不愿分离,带着互补的特性,腻腻糊糊的相处模式,和谐的让人习惯。实际则是两个背着大人们偷偷交往的孩子,尝着这种青涩而又清甜的情感。

因好奇而敢于品尝,快乐且痛快,有着小小的私心和窃喜。

 

像荡秋千般地摇着相握的双手,正大光明地在近侍刀的眼皮子底下玩闹。

 

[青木想许什么样的愿呢?]绘马上还未写下愿望,那个人凑过来询问道[神明八百万,心诚则灵呢。]

 

[哎?是吗?那我是不是该回去找小狐丸拜一拜,毕竟是稻荷神帮忙锤冶打造的。]她笑着说道。

 

[今日我带的近侍刀就是小狐丸呀。]那个人笑了起来[你的愿望,他能听见哦。]

 

她望了一眼身后幻化成型的付丧神,还真是。小狐丸手搭在刀柄上,眯着殷红的眼笑着看着她。

 

[我想先许愿呢。]那个人在自己的绘马上一笔一画的写下自己的愿望。

 

[希、望、自、己、可、以、带、走、青、木。]

 

希望自己可以带走青木。

 

她在那一刻听到了那人心中的灵识,带着轻叹仿佛快要哭泣的口吻,化成了眼前凝聚成型的白雾。

 

一瞬间风沙四起,她的脚下画地为牢,灵力的光束缚住她前进的脚步。红头绳顺应着那人的动作从她的发间缓缓散开,闪动着暴涨的红光,显现出隐含其中的符字咒文。

 

她唤了一下她的名字。

 

那人向她伸出手,笑的娇俏。

 

[青木,愿随我一同加入溯行军的队伍之中吗?]

 

[不然……我就要强行带走你了。]

 

她的身后传来国広的一声怒吼,他大喊着她的名字,刀剑相抵之声尖锐刺耳。

 

 

 

 

 

 

 

 

7.

 

国広碎刀了。

 

为了保护她。

 

再无人阻拦后,她作为人质一路被驾到了溯行军的本营,由于有她这个人质在,一时之间政府竟也不敢有所动作。那个人整个家族的反叛声势浩大,高举着修正历史的旗帜,釜底抽薪般的,抽去了一直稳固政府根基的那块脊柱。

 

那一夜她恍然听见了大树轰然折断的声音。

 

屋外的风雨从未停下,是绵绵细雨伴着阴冷,刀光剑影伴着鲜血。风也如刀,割着外露的皮肤疼的让她掉不下泪。

 

那人背负的远远要比自己多得多,前去担任溯行军一职不是她一个人的任性决定,则是她整个家族的反叛。

 

那个人在阴暗无关的小房间里陪着她,陪着她这个人质。那个人抱着自己说着她不愿离开她,一直跟她说着对不起。

 

那个人向她说起了她的家族,那样描述的她是她从未见过的她。那么大的一个房间里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那些近侍和仆人,从来都是低着头的。在那个人的小时候,她是个可以被人摆布的瓷娃娃,而二人最初的相遇,对上了她的眼眸,带着不想被人看扁的倔气,富有生气,闪闪发亮到让人眼前一亮。

 

从来都是自己的脆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那人的眼前,此刻却换做成了她,如同畏惧寒风暴雨的雏鸟,失去了自己的窝,瑟缩在唯一一处尚且温暖的角落。

 

她抱着她,却再也说不出往日那种温和的、带着些许笑意的,能够安慰着她的话语。

 

她们二人都是无助的,都是历史洪流下被推搡而走的浮木。

 

[我羡慕着……青木……从以前就是……]

 

[我想跟青木在一起啊……]

 

那个人趴在她的肩头无助的哭了起来。

 

羡慕?羡慕着什么呢?羡慕自己的任性妄为随意胡闹吗?这有什么可以羡慕的呢?

 

那她何尝不是也在羡慕着她呢?那种挺直了脊背含颚微笑的魅力,她真的好羡慕。那样的她有着明媚可见的光芒,绽放在众人的眼前,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她也曾在某个夜晚嫉妒着她的好到难以入眠的地步,只因她这样一个只懂调皮捣蛋的小鬼,拥有了一朵带刺却极美的花。

 

此刻的她,一只手环着一朵会让她流血的蔷薇,一只手握着一把为了她而死的刀。

 

那断了一半刀刃的山姥切国広,刀柄冷的让她浑身发寒,她也亦不想再回忆起他破碎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画面。

 

她努力的在脑海中收集着她和他之间的回忆,一晃而过的,竟然是那次她抓着他的手在本丸奔跑的场景。那次她看见了他最为漂亮的一刻,他的眼睛里有着可以承载着她飞翔的天空。

 

而那双手宽厚,紧紧握着她,稳着她的脚步,看着她奔跑向前。

 

终究,那双手还是没有紧紧抓住,如同滑腻的鱼尾般挣脱出她的手心。不得不松开手的那一刻,她的咽喉灌满了海水,不得呼吸的她自此也要随他溺于大海之中了吧。

 

[大小姐,探监的时候到了,还请您前去向头领报道。]一人来到房间,强制性地拉扯着那个人离开房间。

 

[不……我不……]

 

[很抱歉,您没有拒绝的权利。您已经很出色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又何必在此逗留?]

 

指腹突然就被刺了一下,十指连心,胸口就疼了那一下。

 

可是,那却是钻心的疼啊……

 

房门打开再被关上,黑暗捂住了她的双眼。

 

就这样吧……

 

 

 

 

 

 

 

 

8.

 


脸上火辣辣的疼。

 

在朦胧的意识中她被人猛地拽了起来,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说话毫无往日的可爱尾音甚至嘶吼着骂着她:

 

[给我醒过来!!!懦弱的软蛋!!!你还指望我帮你收拾多少烂摊子吗?!!!]

 

睁开眼发现他真的毫无往日的形象,衣服破烂,身上受伤,甚至头发蓬乱地披散了下来,脸上的血污黏着他的发,此刻的他丑的要命。

清光带着她本丸的刀发了疯般的冲进溯行军的本营,拼了命的找到了她。

 

[学什么不好学谈什么狗屁恋爱!!!]他又扇了她一巴掌[小祖宗你他妈就知道气我急我吗?!!]

 

[你放屁!!!我偏要!!!]她痛的快要落泪,下意识的回扇了过去,清光一声不吭地接了下来,一巴掌扇到了他正在流血的伤口。

 

[跟自己人撑劲有本事真的咬别人一口啊!!!]清光扯着她的衣领硬是将她给扛在了肩上,对她大声吼道:

 

[真想救她,就他妈给我变强!抢走她啊!用你自己的力量,光明正大的抢走她啊!]

 

[不是喜欢她吗?!!抢走她啊!!日后见面对战弄死她的手下直接把她俘虏回家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给我坐吃等死望天啊!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不懂呢!!!]

 

一堆话狗屁不通毫无逻辑简直是梦中幻想可她听完后还是落了泪。

 

她将刀柄狠命地攥在手里,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清、清光……国広他……国広……他……]她止不住的哽咽出声,揪着他的围巾像个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他的仇,记着,日后还回去。]他护着她的头,向门外走去。

 

[现在。我们回家。]

 

 

 

 

心里一烫,她也就在那一刻了解到了那个人羡慕她的原因了。

 

[我羡慕着青木……因为我可以体会到……被爱着的感觉呢……]

 

她抬眼看,枪林弹雨的战场,尸体残骨遍地,如同地狱的地方,而他却挥舞着刀,护她毫发无伤。

 


因为她从来都是那个,被别人爱着的人啊……

 

 

 

 

 

 

 

9.

 

[新的一年了!要开始新的惊吓了!]

 

下了雪的本丸成了鹤丸惊吓众人的新场所,一身白的他掩在雪地里很难找见,爱埋伏在雪地某处等待惊吓的时机,丢雪球还一丢一个准,说不定你路过就因此而毁了容。

 

她拎着给众人的新年礼物走在庭院的小道上,看着小道边的那个大雪人,停住脚默默叹了口气。

[鹤丸,这个就太明显了。]长期的锻炼已让她不再怕冷,她直接将手伸进雪堆里,将这个老不正经的御物给揪了出来,鹤丸连连呼痛,捂着腰向她抱怨。

 

[绝对是故意的!竟然揪着……]

 

她伸出了龙爪手笑着看他。

他捂着肾的位置不再说话了。

 

[今晚除夕夜,鹤丸你老实点呆着可别拿炮仗吓唬短刀们。]她将鹤丸的新年礼物拿了出来递给了他[这是作为老老实实呆着的谢礼。]

 

[这明明是大家都有的新年礼物吧……咦?这个整人道具做的真好玩……]盒中的礼物让他停止了抱怨,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审神者你这个礼物选的好不错呢……好!今晚我一定不放炮竹……]

 

鹤丸眼珠子一动,她就估摸着这老头绝对又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算了算了,毕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老头子。

 

她将手中的绘马递给了他。

 

[新年愿望写在这上面,到时候我在将它挂在神社给人许愿的树上的。]

 

[人手一份吗?]鹤丸抓着这精致的小木块笑的好看[才来这里不久,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事呢。]

 

[是啊,以后你会看到更多好玩的事的。]

 

[那审神者你有许愿吗?]

 

[有呢。世界和平,政府飞妈。]

 

[还真是有趣的愿望呢。]


[这可是很正劲的愿望哦,这可是我的目标呢。]

 

不远处清光看到二人,大喊着喊他们过来洗手吃饭。

[来啦!]她大声答应道。

 

鹤丸就看着女孩将手里的一堆礼盒袋子一股脑地丢到他的手里,紧接着再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拉着他跑了起来。

 

女孩跑的很快,像个无拘无束的孩子,这种喜悦的情感也情不自禁带动了他奔跑的脚步。女孩高高束起的发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发间的红头绳在奔跑时跳动出了可爱的弧度。

 

 

他看着女孩送给他的礼盒,盒中有一个用红头绳绑着的御守和小铃铛,他笑着将头绳绕在小指指尖,听着它发出叮当响声。

 

 

 

 

 

 

————[知道吗?在铃铛中注入思念,即使我们相隔万里,风也会为我传达。]

 

 

————[你在哪听来的?]

 

————[哈哈,这是我编的。不过青木,只要你一直扎着那根红头绳,我就能一直感知到你的存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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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别名《霸道大小姐爱上我》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了不闹了,说老实话这篇写狗屁不通完全是自我满足的产物……土下座说抱歉,我会回炉重造的。

 

清光是姐姐,被被是哥哥,拉扯着调皮捣蛋的小审神者长大,再看着她跟别的人跑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然后再带着收拾不了烂摊子的女儿回家(并不)

 

我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其实真的很好。

 

清光很帅,我连他的百分之一的时髦值都没写出来。

 

鹤丸最后绑绳子其实是个flag.

解释这个flag的话其实就是鹤丸就是大小姐那边的人。

 

 

 

 

最后,感谢看到这里的你(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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